[火影-十二国记]蝕（二）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宇智波佐助其实不是人。
——被三两招干翻的一干吃瓜群众纷纷表示不服。宇智波佐助其实不是人是个什么说法？宇智波佐助他根本就不是人！
……
好吧，修正一下说法，宇智波佐助确实不是人，他其实是一只麒麟。 前面说了，佐助和卡卡西的孩子是长在树上的，这不奇怪，因为宇智波佐助本人一开始也是长在树上的——是树上未长成的果实遇到蝕被卷入蓬莱，托生于女人的腹中被生出来的。
经过碧霞玄君玉叶权威认证，虽然这位黑发的蓬山公武力值爆表、杀人放火不在话下，大大区别于传统见血晕倒心怀慈悲不能动武的麒麟们，但有戴国食荤黑麒麟的例子在前，这点小小的变异大家还是能够接受的。
蓬山公是一只罕见的黑麒麟呢。女仙们这么说，愉快地接受了这个设定。而且蓬山公还喜欢吃番茄呢！这是多么麒麟的爱好啊！
对于旅行途中卷入蝕，来到另一个世界，摇身一变就成了不是人的黑麒麟的情况。经常被坑爹设定荼毒、光木叶建村史就听了不下三个版本、在大蛇丸私人实验室待了三年的佐助表示无所畏惧——不就是会飞的麒麟吗，谁还没长过翅膀。
支棱乱翘的头发变得柔顺伏贴，除此之外再无变化。佐助站在山峰上远眺‘黄海’，只觉得平静。离开木叶四处游荡以来一直无法平息的躁动，似乎也随之消散。
作为二十岁才被找回的麒麟，佐助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他的国家，巧的时间不多了。
升山迫在眉睫。
同为黑麒，也是胎果出生的戴国泰麒作为前辈向佐助传授经验。女仙们口中的最强黑麒对上佐助视线的一瞬间，露出了畏怯的表情。
瘦弱的黑发青年——泰麒身上交织着阴郁和温和的迥异气质。佐助在‘蓬莱’见多了各式各样的神经病，脸上毫无异色。
泰麒一下露出笑容，不再畏惧佐助异于常人的眼睛，单方面地变得亲近起来。仔仔细细地和佐助说了他收服使令和选王的事情，离开的时候他和碧霞玄君说。
“……宇智波君是一个耐心温和的人，一定会为巧选出优秀的王的。”
畏惧的同时又令人想靠近，那种特殊的感觉。
是谓天启。
***
佐助在森林的边界停下来。
鸣人左看右看，周围没有哪一棵树看起来像那种神奇的野木。而且这地方他来过，还没到火之国的边界。
“吊车尾的，站在那里别动。”
佐助跳上一根两人粗横生的枝干，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鸣人的方向做了一个猫伏地的姿势。
“这是生孩子的姿势吗？”
鸣人非常紧张而且激动，立刻跟着做了一模一样的伏地动作。
“站·着别动，吊车尾的、把脚架上来。”
佐助重申一遍，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面颊生出淡淡的红晕。
鸣人听命颤巍巍地把脚抬高架在佐助所在的枝干上。
“这、这样吗？”
佐助挑选的枝干实在有点高。
看着做出劈叉姿势涨红脸的鸣人，佐助脸上的表情在挑剔和嫌弃之间变换不定。
——麒麟承天命选王，三十年为期。
算了。
佐助闭闭眼，开口用一种鸣人没有听过的语言说。
『遵奉天命，迎驾主上。从此以往，不违诏命，不离御前，誓约忠诚』
“你在念咒语吗佐助？啊啊啊佐助你慢点说！我记不住的说！”
佐助一把扣住鸣人的脚，露出一个除了鸣人以外谁都会觉得阴森的微笑。
“你说的内容没那么多。只要说『我宽恕』。”
“『我宽恕』。”
“很好。”
佐助赞许地点头。额头不经意地碰触了鸣人露在忍鞋外面的脚趾。
一阵令人酥麻的感觉从脚趾传递全身。常年奔走踢在石子上也没有多大感觉鸣人的脚趾，清晰异常地感知着佐助柔软的皮肤。一瞬间似乎体内的九喇嘛也在乱窜，鸣人眼前一黑。
佐助就眼睁睁看着。听到鸣人因为大劈叉没收住胯间传来的咯擦声也毫不动容。
“痛痛痛痛痛痛……”
鸣人跪倒在地上姿势极为不雅地捂着胯，差点掉出几滴男儿泪，还不忘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哪颗树‘嘭’地 一声长出个孩子。
“咒语成功了吗？到底哪颗是野木啊我说，佐助，佐助……你在笑吗？”
和少年一样不稳重的囔囔声一下变成了低语，立刻显出几分属于成年人的低沉暗哑来。
佐助确实笑了。 并不是咧开嘴那种夸张的笑，只唇角微扬，笑意浅浅。
——一直以来鸣人不断追寻，佐助却吝于给予的笑容。
鸣人看傻了眼。佐助洁白柔嫩的额头在发光、佐助柔顺的黑发在发光、佐助唇角那抹动人的微笑在发光、佐助从头到脚整个人都在发光——
浑身发光的佐助笑着对鸣人说。
“……吊车尾的。”
不详的感觉让鸣人一个激灵跳起来扑向佐助。
他扑了个空。
佐助在他眼前凭空消失了。
刺骨的，令人遍体生寒的风呼啸而至。
***
“蓬山公，您迎回塙王了吗？”
激动的女仙们向佐助身后张望。佐助脚步轻巧地越过失望的女仙们，弯腰抱起一个两岁的黑发孩子。
“佐助，你找到王了吗？”
“找到了。”
佐助回答孩子的语调格外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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