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之四）
系列文：XXX，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四战后佐助出走设定
主线CP：鸣佐
南贺川里的河流静静地流淌，鱼儿在清澈的水波间穿梭，激起一个颤抖的波纹。那波纹正抖着抖着，被淡漠的黑色眼睛扫了一眼，立刻安静下来，打个旋儿逆着水流朝悬崖底部飘走了。
佐助没去管他，他在悬崖顶部静立。这里是鼬与敬佩的族兄诀别，在染血的月色中张开万花筒的地方——
底下的水波哗啦哗啦作响，就像水流拍击岸边礁石的声音。和水月相处的时间足够让佐助注意到那声音里的一丝异样。他瞬间跃下悬崖，脚踏崖壁，几个跳跃来到崖底。
半年前终结谷地形大改之后，这个支流的水量减少，对面的瀑布已经露出岩壁，底部经年累月被冲刷的岩层也露出水面。气泡从岩层不足指缝宽的缝隙处冒出来，佐助蹲身查看，立刻察觉到异样。
——上面的伪装竟然是宇智波一族的隐蔽手法，而且这种复杂高阶的手法不是普通族人能掌握的。
佐助花了一点时间打开入口，里面水月的情况已经到了危险的边缘，一个身材高大的黑发男人正在用查克拉制造的桶把他装起来。
这个不足十米长的狭长洞穴里分布着浓浓的查克拉，十分危险。水月在圆桶里挣扎一副很活泼的样子，佐助没上去解救他，而是打量这个可能是宇智波族人的男人。
被强大的绿色查克拉压迫地喘不上气的水月伸长脖子奄奄一息地求助。
“救命……佐助……”
“是宇智波佐助吗？”眼睛上绑着绷带的黑卷发男人停止动作，露出微笑。“我是宇智波止水。”
隐约的预感被证实了，经历四战之后少有的震撼感让佐助深吸一口气，属于鼬的眼睛定定地凝视男人的脸。
止水敏锐地感知到万花筒的瞳力，怔然之后露出若有所失的表情。
“鼬他是不是……？”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关于鼬的隐忍，鼬的决断，鼬的谋划，鼬的牺牲。
木叶那些人不理解鼬的伟大，而已知情的鸣人也不是佐助开口倾述的对象。鼬的记忆就如岩石下喷涌的熔浆，一直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翻腾，却无处宣泄。眼前身材高大，气质温和的宇智波族人正是一个很合适的倾听者。
被解放出来的水月被佐助命令到洞口警戒。
为了达到和平的目的，避免争斗，失去双眼的宇智波止水可以在崖底深处隐匿多年不现身，同样的隐忍和牺牲，他自然能够充分理解鼬每一个选择之后的深意。
和止水的谈话让佐助前所未有的轻松。他说了鸣人，说了卡卡西，说了大蛇丸，一直说到四战结束。
这仅剩的宇智波，又是鼬疼爱的弟弟。如果眼睛尚在，止水看着佐助的眼神，一定是充满疼爱和怜惜的。
止水并不认同佐助关于‘赎罪’的言论。身为挚友的鸣人不具备开解佐助的资格，而止水身为鼬的引导者，另一个存世的宇智波，他的话对佐助具有非同一般的力量。
“佐助，宇智波一族并非是木叶叛乱的火种。”
止水断言。
“发起四战的宇智波斑是因陀罗查克拉的转世，他的性格习惯自然区别于族人，并且拥有非同一般的能力。”
和蔼可亲的族人依旧是佐助内心深处温暖的记忆，那些拥有写轮眼的族人也不过是拥有喜怒哀乐的普通人。
佐助认同地点头。止水似乎看到了他的表情，微微一笑，继续说。
“宇智波带土，就我所知的，他是一个热情活泼的人，而且十分单纯。”
说单纯还是轻的，被斑骗到那种程度已经不是笨蛋而是蠢了。有卡卡西的证言在前，佐助再次点头。
鼬就不用讨论了，他在两人的心里如同完人，性格能力就没有一处不好。
——大家都是好人。斑和我性格恶劣作天作地完全是受了因陀罗的影响。
在佐助接受这个论点之后，止水把话题一转，说到了忍村定罪量刑的根本——忍村的至高名义可以抹消个人的罪行。
曾是三战参与者的止水列举了许多犯下残酷罪行却以英雄名义埋葬的忍者。
在止水言语引导下，佐助想起了两个明显的例子。
罪行累累，做出许多残酷决定甚至亲自动手的团藏，至死未被木叶审判；音忍村建立后，木叶对大蛇丸的叛忍处置不了了之……
佐助若有所思，听到止水叹息着说。
“佐助，你想要复兴宇智波一族，必须远离木叶。”
预谋叛乱的宇智波一族则被屠灭全族，虽是形势所迫，也可见木叶高层对宇智波一族的防备和成见之深。继续留在木叶，宇智波一族的复兴之路必受掣肘。
止水是鼬认可的智者。
佐助点头，心里已做好决断。
水月泡在水里顺着水流来来回回，时间过去一天一夜，终于等到佐助从岩缝里出来。
水月从水里一跃而起，就见黑发年轻的宇智波眼眸发亮，语气坚定昂然地说。
“我要建立属于宇智波的忍村。”
啊咧？不是说好要环游世界吗？
嘛，反正佐助改主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要佐助高兴就好。水月完全没意见，他缩回水里游荡，听佐助和那个可怕的高个男人说话，语气少有的轻快。
“地址就选在……那也是鼬最终选择的地方。”
***
止水（微笑）：鼬的弟弟真是单纯又可爱，不愧是鼬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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